“不過是仗著自己是老家主的孫女罷了!居然敢做出這麼胡鬧的事情!又不是老家主活著的時候能夠不斷地維護他。”
“沒錯!也是老家主還活著的時候太寵溺她了!”
“哎,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像話!”
“她打傷鄭常的那一次也是,老家主甚至沒有讓她向鄭常道歉的意思!”
鄭一板生前在鄭家活著的時候,威望極高。但是在族人看來,他對於鄭伶確實過於寵溺,就連鄭伶打傷鄭常的那一次,也只是給你鄭常一些賠償金,並沒有道歉。
“說起來確實是呢!那一次好像是不了了之了。”
“還有折斷我們家阿海的胳膊的那一次,我們家阿海太可憐了!嗚嗚……”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鄭伶的風評在這麼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變得奇差不比。
鄭伶雖然有心反駁,但是面對這麼多張嘴,也只能是有心無力,最後選擇了沉默。
“打傷鄭常的那一次,大姐頭可是哭了很久的,就只是因為鄭常不接受道歉而已。”
就在鄭伶百口莫辯的時候,人群外圍忽然有一個輕和的聲音透過擴音器,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
無論是鄭家的人還是源氏的人,都被這個忽如其來的聲音吸引了注意了。
“在我五歲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比我大上一歲的女孩,她向我哭訴,自己打傷了一個成年人。當時我並不相信她說的那些話,直到她在我的腦門上來了一拳,我才明白那是真的。”
在一個花壇的邊緣上,易搖光站在上面透過擴音器大聲地說著。軒轅小玉則是站離他在不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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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想問一下這位先生?究竟是鄭伶學姐沒有向你道歉呢?還是你選擇了不接受她的道歉。”易搖光並沒有搭理面前的這些人向他投來的奇怪的眼神,直接指著鄭常大聲地問道。
“這……”鄭常忽然被人這樣逼問,有些慌神。
當時鄭一板確實有帶著鄭伶向鄭常道歉,但是鄭常因為害怕鄭伶,甚至連面都沒有和鄭伶見,只是接受了賠款。
“哼!道不道歉有什麼所謂?難道現在向已經被打死的源一郎道歉有用嗎?道歉他能夠活過來嗎?說到底,這個鄭伶就是個危險人物!”源清月不慌不忙地反駁道。
源清月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在易搖光出現的那一瞬間便已經有些慌亂了。易搖光是易家未來內定的家主。易家與比爾森世家本就不算和睦,源氏一族又是跟隨比爾森的世家。源清月現在身處z區,這裡怎麼說都是易家與鄭家的地盤,如果處理不謹慎的話,就是易家與源氏一族的矛盾了。
“死皮賴臉去搶別人爺爺的遺體,然後被打死了還敢找上門來說理。這可真是我見過最為厚顏無恥的人!”易搖光當然不會放過源清月,立刻就把矛頭對向了她。
“你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源氏搶奪鄭老家主的遺體了?還是說你有物證?”
源清月已經料到易搖光不可能有物證,就算當時有監控拍到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也不可能從隱居派的手中要過來。隱居派對城市派的仇恨,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但是我們這裡有人證。”易搖光似乎早就料到了源清月會這麼說。從草叢了隨手一拉,拉出了一個昏迷的,穿著黑色戰鬥服的矮壯男人。
那個男人的戰鬥服上紋著一個龍膽草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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