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宴司辰的手,用蠻力逼著,一寸寸往下。
“到此為止了,宴司辰。”
“你想做什麼?”宴司辰心臟隱痛,固執地同他暗地裡抗衡,“我不許你傷害傾傾……”
年冽眯起眼,“你以什麼身份來阻止我。”
“……”
宴司辰骨感的下頜收緊了。
心裡生出一股無力。
這是他對比起年冽來說,最薄弱的一環。
不論如何,年冽都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而他,什麼也不是。
可他怎麼甘心……
不!
他不能輸給他!
好勝和不甘這兩種情緒交織,宴司辰再次扣緊男人的手腕,平穩中裹著暗暗的強勢“我是她哥哥。”
年冽倏然淺笑,顛倒眾生,卻又好似在笑他的愚蠢。
他啟唇,戳破他的自欺欺人
“沒有血緣的哥哥,算什麼。”
什麼東西在他心口碎裂開。
宴司辰阻止的力氣小了,年冽垂首,輕輕一撫,他的手便鬆開,無力垂下。
年冽輕而易舉地將寧傾扯進懷中,宴司辰的眼睛刺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