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緊張狠了,寧母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不出是怒還是在隱忍。
她很擔心年冽這樣會冒犯到她媽,要起身接過酒瓶,“媽,要不讓我來吧。”
僵局被打破。
寧母斜過一眼,寧傾心口發顫,聽見她說“你手沒恢復,把酒灑了就是浪費了。”
“……”
浪費?
是怕浪費年冽送來的好酒的意思?
寧傾腦子嗡地一下,看著自己母親的眼神忽然就變了味。
寧母有些不自在,“你來吧。”
說著,她將酒瓶推到了那雙寬厚的大掌中。
寧傾一喜,“媽——”
“閉嘴。”
“……”
寧父看在眼裡,不免好笑。
幫寧母拉開椅子,由著她落座。
年冽小心地斟上三杯酒,一一送到兩位長輩手中。
寧傾吃味,“這麼好的日子,我也要喝。”
寧母“病人喝什麼酒?”
寧父“你別胡鬧。”
年冽“你是病人。”
寧傾眨巴眼睛,場面有些異樣的和諧,並且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