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的某種痛,隨著她對他感情的慢慢清晰,疼得愈發強烈難忍。
年冽怎麼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只啞著聲音,一字一句
“只有你。”
寧傾雙眸睜大,他……什麼意思?
“從來都只有你。”
某些訊息在寧傾腦海中炸開,她猝不及防,話都說不清。
“你沒有跟她們……”
年冽扯著唇一笑,隱忍的面龐微微扭曲,泛著不若平時的潮紅,艱難道“從未。”
“……”
“相信我,寧傾,永遠都要相信我。”
她驀地說不出話,帶著戒指的手,與他十指緊扣。
而後,眼角含淚,聲音破碎。
一夜,熱烈。
且漫長。
翌日。
主臥中,黑色窗簾拉得很攏,外頭半點光亮都透不進來。
地上相當混亂,男女的衣物交相錯雜,彰示著兩人升級的甜蜜和關係。
床上,女人裸露的雪白雙肩在外,長睫垂下,睡顏絕美。
年冽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寬肩勁腰,腰腹和手臂的肌肉勁瘦有力,一看便知爆發力極強。
他慢條斯理地穿上襯衣,一顆顆地扣著衣釦,直到最後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