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有些生痛。
“……”
最終,她沒有說出話來。
她的身子往自己這邊挪了挪,手牽著一角的被子,閉上了眼睛。
一夜,難眠。
寧傾和年冽冷戰了。
這是兩人結婚小半年來,頭一次冷戰。
只因為寧傾以為他不願陪她去看那個逝去的孩子。
年冽也罕見地少言,什麼都不解釋,由著她想得越來越多,越來越亂。
兩人相對無言,去了機場。
他托執行李,她站在一邊等候。
飛機上,寧傾有好幾次想跟他說話,但看著他接近冷硬的側臉,她就難過得說不出來。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坐了兩個小時,到了米國的首都。
剛從機場出來,年冽側目,看著她微紅的臉,要說什麼,就見她眼睛一亮,衝向路邊。
“……”
他抿唇,跟了過去。
一個西裝革履、打著領結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看見寧傾,認出了她,對著她和年冽行禮。
“ning小姐,先生,二位好,我是受了我家主人的囑託,前來迎接二位,歡迎來到米國。”
寧傾笑,“謝謝您,麻煩了。”
管家看了眼年冽,“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