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點推卸責任,但所說的東西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倒不好把你歸入到庸醫的行列。”雲逸又笑了笑道。
“你說什麼?”原道震怒,掃視雲逸帶著一股殺氣。
雲逸卻仍然波瀾不驚,“我什麼都沒有說,你不如干脆說讓他等著就行,等個十萬八千年自己都好了,何必用你?”
雲逸冷笑不止。
結果與他所想沒有區別,這貨裝了半天還是蛋用沒有。
“可惡的傢伙,豈能允許你冒犯於我?”
“你說什麼呢?等十萬八千年,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原道喝斥之後,黃天薇也喝斥起來。
黃山是黃天帝唯一繼承者。
如果十萬年他都好不了,那他想坐這個唯一繼承者的位置實在說不過去。
此域之中雖然沒有繼承權之爭,不過並不代表完全沒有更換可能。
換誰上都是黃天帝一句話,他確實很難讓一個十萬年境界大損的皇子霸佔著位置。
“不想耽誤事情就給我滾一邊去!”雲逸再度冷哼。
“你……”原道更加惱怒。
“聖醫,當下還是給我看傷為好。”黃山表情極其平靜。
他剛剛開口,原道的氣焰卻迅速收斂。
無論如何當下的黃山也是唯一天帝傳承,自然黃山的傷情最為重要。
至於雲逸能不能治好黃山的傷情,那是另外一碼事,他絕對沒有資格妨礙雲逸。
“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原道冷哼一聲。
他不得不退了下去。
“你居然信他?”黃天薇也表情不快,不過當下場景自然還是黃山傷勢最為重要,她並不能多說什麼。
一域之中,稍稍有點壓抑。
原道在雲逸眼中,當下無非只是空氣。
他已到了大殿上方。
剎那之間強大的煉器法則爆發,驚滔錘出現在大殿之上。
雲逸伸手一指,黃山立即軀殼顫抖。
他的魂力似乎立即就要散亂,卻偏偏因為驚滔錘在上方在鎮壓的原因,那些魂力全部被束縛在一定的空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