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迷藥之類的東西!”
那些傢伙立即附和起來。
雲逸哭笑不得,“倒是挺能編,你們知道迷藥是什麼東西嗎?”
侍者身上一顫,臉都白了。
嶽斷雷等人頓時噤聲。
不同之域有不同之法則,雲仙族修者沒有男女之慾,自然也不需要迷藥這種東西。
但有些東西放到萬域之中,也向來是可以做不能說。
雲仙之族沒有男女之慾,對於男修來講其實就是那方面不行。
他們自己族人日常之下並不會介意這些東西,因為這些其族屬性使然。
不過他們也絕對不會開口亂講,雲逸當下所說明顯已經有點汙辱之意。
“你說什麼?”嶽斷雷大怒。
雲逸他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的眼神頗為冷漠,“故意生事,我又何必給你留下面子,我說了公主是喝醉,你一定要栽贓我,本座說你兩句你就受不了了,真以為全世界都是你爹?”
轟!
嶽斷雷身上戰意暴發,其衝雲宵。
那衝入雲宵之戰力卻毫無障礙還在繼續升。
這種包間,非至尊者不能至,誰知道會不會突然打起來,其本身禁制對至尊之力頗有直覺。
只要發動,禁制立即大開,那就不會對酒樓造成損害了。
雲逸笑笑,他坐在原地仍然不動,“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
他看起來極其淡定,他入府之境,萬千法則。
這傢伙別說功法不如他,就連修為也差了一境,他當下沒有笑場已經算是他給了大大的面子。
光芒閃爍,又有大隊人馬走了進來。
進來的明顯是酒樓掌櫃,“冤家宜解不宜結,兩位至尊何必如此?”
掌櫃神色急切之下,也有些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