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骨頭並沒有硬到什麼程度。
“請恕周某的罪過,不入它域豈知天外有天。”周文神色又難看的道。
這仍然是服軟之意。
聽到這句,雲逸卻點了點頭。
周文為丹域土著,他並非完全不知道荒古萬域。
但他確實從來沒有出過源域,看他的樣子,狼狽也並非只是因為當下被制住的原因。
其在荒古之外必定吃了大虧,其瘋瘋顛顛離開源域,現在卻可以看起來如此清醒,擺明了曾經經歷心境許多煎熬。
他的所謂強者之心一時有所改變也不稀奇。
雲逸表情仍然露出笑意:“也還好說,現在給我講講你又遇到了什麼事情,所知總得對我有些用處。”
周文連連點頭,他哪裡還敢怠慢。
他迅速講解起了情況。
他離開源域,直入荒古,雖然瘋瘋顛顛但目的很簡單,還是要重鑄丹道。
對他而言,要對抗源帝唯有從丹道入手。
他到了荒古之域時,其實也正是荒古大帝極其鼎盛之時。
其時其地,縱然荒古大帝跟源帝的關係非常複雜,那也絕對不是周文敢於輕易犯險冒犯荒古大帝的原因。
說不定荒古大帝發現他的蹤跡,立即就會因為源帝直接將他擊殺。
隨後他又流落到了大聖域。
大聖之域,似乎頗合他的丹道。
周文在踏入其域的時候,直覺之中都已感應到可以讓他的神識漸漸恢復。
然後他在大聖星域之中安頓下來。
經過漫長的時光,他終於神智完全恢復正常,卻又看到大聖域丹道無窮,他生出了常駐其域奪域丹法的心。
當然,他身為外人,沒有根基,在大聖域也不可能像丹域一樣霸道。
剛剛開始,他頗為低調,到處結交至尊。
時間流失,偶爾也會得罪土著強者。
不過,他本為外來散人,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聲望,得罪人之後離開就行。
這次的話,其實還是因為一時裝逼失敗,被人鎮壓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