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舞伎確實不識相。
眼光犀利一點的舞伎,其實先前的時候已經多多少少看出了點端倪。
飛雲樓之花魁,最為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迷惑男修。
一舉一動之後,面對的男修到底是什麼心理,也就一眼的事情。
舞伎們也看得出來,雲逸對飛雲毫無興趣,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飛雲有所動作,必定是潤物細無聲,先前好歹也有那麼長的時間,但云逸態度幾乎沒有變化。
這確實太過挫敗,現在這女修不生氣才是離譜。
再等剎那,那女修已經消失於舞會視線之中,無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這卻是好,這種情況下,誰靠近她誰倒血黴。
由著她角落裡面生氣去。
……
包間之中,白劍態度極其虔誠,其話已說得相當清楚。
舞陽城主到處在收納至尊強者,只為了對抗九龍商會。
九龍商會勢大,看其不順眼的強者也太多,這種情況下,似乎抱團取暖很是合理。
“兩位至尊於煉器道如此驚人,必定將是我舞陽城最為尊貴的貴賓。”白劍趕緊道。
周文皺了皺眉頭,“我不惹九龍商會,他們也別來惹我,我若離開此城,他豈有辦法尋來?”
雲逸的意思只可能是收伏舞陽城,而不是跟舞陽城合作。
在沒有弄明白雲逸的真實意圖之前,周文絕對不會隨口答應。
“好像也不是不能考慮。”雲逸又淡淡的道。
“這,雲至尊你真的答應了嗎?”兩人之中,以雲逸為尊。
雲逸看來極其冷漠,倒是周文看起來好了許多。
這種情況下,白劍實在沒有想到,最終是雲逸改變了主意。
“先可以跟城主見面商議一下,具體走到哪一步自然稍後再說。”雲逸又淡淡的道。
聽到這裡,周文已經明白了雲逸什麼意思。
柳大聖可謂不可,但其東征西討暴力手段,也不能將大聖星域完全降服。
雲逸擺明了也不會用那樣手段。
感化強者,收服諸勢力,最佳方式還是讓對方心服口服。
具體操作自然得循序漸進慢慢來才行,而要感化收服對方,第一步肯定是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