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雲的傢伙胡說八道,我託故城主有疾,他卻順水推舟說城主有頑疾。”女官有點惱怒。
顯然女官也沒有想到雲逸如此做派,非強者所為。
當下天音城似乎勢弱,但也談不上完全勢弱。
武道為尊,尊者總有層次。
雲逸若是可以碾壓,他必定不會聽天音城任何說辭。
其主動退去,對於女官而言,那就是戰力無法碾壓,害怕有損。
這種情況下,女官對於雲逸只會惱怒。
“他怎麼說?”天音城主表情卻淡淡的道。
女官眼中露出狐疑,卻不得不老實交待,“他稱城主所修法則,陰上加陰,頑疾已經堆積日久,非常人可以診斷。”
雲逸的意思自然就是指他可以診斷,這話不用說明。
“是嗎?”天音城主明顯眼神閃爍。
女官眼中仍是惱怒,“城主,這個傢伙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明顯忌憚一城之力,不如直接把他擊殺為上。”
天音城主卻神色已變得極其複雜,她目光鎖定了女官。
女官看到那城主表情不對,眼中露出疑惑。
隨後乾脆低頭,其時常在城主身邊,知道那城主是什麼意思,擺明了是要暴發的意思。
嗡!
手沒有觸琴,卻突然之間琴音又起。
只是那琴音極其難聽噪耳,搞得諸多女官立即死死捂住了胸口。
她們低頭不敢發聲,也是運氣好她們習慣不會抬頭。
如果她們抬頭的話,誰抬頭誰死。
那天音城主眼中露出極度痛楚之色,她也捂住了胸口。
依這城主的性格,她絕對不會讓身邊人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樣子。
大殿之中,氣息已經凌亂,女官們低頭身體仍然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