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丫頭片子說啥呢,我家的老牛參不參加比賽管你啥事。”老婦女的臉都黑了,目漏兇光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他的娘腿,你們這些婆娘天天說這家的不是那家的不是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欺負到阿香的頭上來了。”張鐵森心中憤憤不平,可臉上卻是淡然的表情,說道:“你連參加比賽的資格都沒有,憑啥在這裡說我們,那麼有空的話倒不如早點回去把家看看住。”
“你這個臭小子,今天是想跟老孃幹仗是吧?”老婦女挽起袖子,雙手叉在腰上,目光狠狠的瞪著張鐵森。
那架勢就準備和張鐵森大幹一場了。
張鐵森理都不想理她,自然沒有去接她的話。
這時,另外一個婦女勸慰道:“算了大姐,你跟他們小孩子較勁幹啥。”
張鐵森牽著老牛的繩子用力的拉了一把。
老牛甩了甩尾巴,就地拉了一坨牛糞。
這讓張鐵森也沒有想到。
“咦,好臭啊。”
榕樹下乘涼的人,個個捂著鼻子,皺著眉頭陸續離開了。
只有那個老婦女,一臉氣憤的吼道:“張鐵森,你還有沒有點公德心了,居然讓老牛把牛糞拉在這裡。”
“這人都有三急,更何況是一頭牛了,它要拉在這裡,我有啥辦法,你嫌臭的話可以回家去啊。”張鐵森嘴上只有說著,心裡卻暗暗的出了口惡氣。
現在是輪到孫阿香笑了,“對啊,我們又沒逼你留在這裡。”
“你們這群臭小子給老孃等著……”老婦女還是不依不饒的說著。
卻被她身邊的那個婦女拉著回去了,“走吧大姐,你犯不著跟他們生氣。”
等到她們走了以後,老牛彷彿也知道了這事,乖乖的跟在張鐵森後面。
來到河邊的空地,張鐵森感到一陣莫名的親切感。
在不遠處的地方,彷彿還是能看兒時那個躺在牛背上的自己。
放下手中的繩子,張鐵森昂頭閉上了眼睛,張開雙臂深深的吸了口氣。
大自然的氣息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空氣中還夾雜著青草的芬芳。
張鐵森感覺整個人的心情都變的好起來了。
“開整,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