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進來後看到思琪,臉上或多或少都出現了驚訝之色。
等所有人的人都到齊了,張鐵森就把之前跟思琪之前的誤會,還有跟魏大光之間的事,統統給大家解釋了一遍。
所有人聽了以後,都是非常的氣憤。
尤其是溫迪,簡直要殺人了。
“這個姓柳飛的也太陰險了吧,處處跟你們作對,你把他徹底剷除的話,以後肯定是個禍害。”溫迪咬牙切齒,拳頭重重的捶在了桌子上。
張鐵森微微抽了下嘴角,心想“他何止是以後是個禍害,他現在就是個禍害。”
至於他為什麼沒有明說,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分心去對付柳飛。
溫迪越想越生氣,望著韓雨洋說道:“雨洋,他雖然沒跟我家作對,但這次我們聯合起來弄死他,我還就不信了,以我們兩家的勢力,還弄不垮他一個柳氏集團了。”
韓雨洋本來就跟柳飛結怨很深了,再加上這一次,更加咽不下這口氣了。
“這個雜碎確實欺人太甚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真當我們好欺負了。”韓雨洋眉頭緊皺了起來,眼中透著怒意。
他拳頭緊緊攥了起來,對著溫迪說道:“我接下來要幫鐵森建設望福島,對付那個雜碎的事你先計劃一下。”
溫迪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的怒火越來越濃。
張鐵森聽了以後,鬱悶的翻了翻白眼,敲了敲桌面說道:“誒,我叫你們是商量正事的,不是讓你們來商量對付柳飛的。”
因為魏大光的那番話,張鐵森現在還記憶猶新。
如果溫迪和韓雨洋聯合起來的話,那麼他們就成了那個穿鞋的人,而柳飛就成了那個光腳的。
正如魏大光所言的那樣,溫迪和韓雨洋要跟柳飛為敵的話,就他們殺敵一千,也要自損八百。
張鐵森可不想看見那樣的局面出現,所以才阻止他們繼續討論下去。
溫迪現在是怒火中燒,說道:“他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也不反擊一下,他以後肯定會越來越目中無人。”
這個道理張鐵森當然知道,也想壓制一下柳飛的氣焰。
只是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而已。
“這事我自有打算,現在還是先討論一下開發的事情吧。”張鐵森給了他們一個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