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肖俞知道他為什麼停下了。
小街的街口,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人。
一個身披大紅鶴氅的年輕人。
肖俞心頭微微一震,擠出一絲笑意:“師父,您老人家來了?”
白衣男子則是趕緊行禮:“晚輩新任宮門衛指揮使江海,見過國師!”
那“年輕人”自然就是寒月上人了。
寒月上人既沒有理會肖俞,也沒有對白衣男子江海客套幾句,緩緩走進,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江海忽然注意到肖俞方才的稱呼,偷眼瞥了肖俞一下,又轉向寒月上人試探著問道:“敢問國師···這小子是···”
寒月上人不動聲色道:“你不是聽到了麼,他管我叫師父,可不是什麼‘小子’。怎麼,他得罪你了?”
江海硬著頭皮又道:“此人方才在道場外鬼鬼祟祟,意圖不軌,晚輩是擔心他打擾了國師清修,故而···故而···”
寒月上人側著腦袋笑道:“故而怎樣?故而攔住盤問了幾句?你這是城門口大頭兵的說辭吧,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江海面色一變,低頭不語。
寒月上人又看了肖俞一眼:“你倒是打得好算盤,把李存勖被擒得訊息傳得滿汴梁城全是,挑起朱溫對我的猜疑,你好漁翁得利?好徒兒,胸懷錦繡,腹有良謀啊,以前為師還真是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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