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愉悅撓了撓腦袋。
“早知道讓花染開車接你們好了。”
“或者你們開也行。”
祝慈鳶試圖用說話來緩解暈車的惡心。
“姐,這是你自己的車嗎?”
任愉悅看向祝慈鳶。
祝慈鳶:“嗷嗷嗷,你看路看路,不用看我!”
任愉悅看向前方。
“不是。”
祝慈鳶:“那這車主人跟你有過命的交情吧。”
任愉悅思考了一下。
過命交情倒沒有。
床上交情不少。
任愉悅跟祝慈鳶解釋:“我當時想自己買車的,但是花染他沒同意。”
祝慈鳶兩人都是自來熟,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就聊上了。
“嗯嗯,所以他沒同意之後就把自己的車給你開了?”
任愉悅冷哼兩聲:“沒,我不想他管我,所以我跟他大吵一架。”
祝慈鳶嚥了一下口水。
“姐,消消氣,咱不生氣。”
任愉悅笑著點頭:“嗯嗯,後來他就把這車給我開了。”
章峻檸忍著暈車的惡心說道:“你這朋友肯定喜歡你。”
任愉悅疑惑:“為什麼啊?”
章峻檸聲音不大,但是足夠讓車內的人都聽清了。
“首都限牌,這輛車落地價就不低,再加上車主人有些背景,基本懂的人都會給你讓路的。”
任愉悅聽完反而有些沮喪:“我還以為給我讓路的司機都是大好人呢。”
亓柒:“可能也有,因為如果是我的話,我就看不懂。”
任愉悅低頭看著方向盤開始思緒放遠。
...
她好像對花染一直都不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