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毛』團似是很聽不得靈宴的這套理論,也似乎是早就聽過不少這樣如唸經一般的說辭,是不耐煩得道“行了行了,在家就聽你整日唸叨這些,我這不是回來了,還順帶把你們要找的人給你們帶回來,你可別說了吧,小心我一會再偷偷溜走,讓辭影找你發火,讓你整日嘮嘮叨叨,一個大男人,跟老『奶』『奶』一般婆婆媽媽的……”
竹詞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小『毛』團以那種獨特的正太音怨聲載道叨叨個不停的樣子還真得挺有趣,而對面那個黑衣男子顯然是被這小『毛』團的話給噎住,一副很想反駁但是又不敢反駁的樣子,十分憋屈,跟之前那副神氣的樣子截然相反,倒是很有喜劇效果。
“好好好,我不說,算我怕了你這個小祖宗,你不肯聽我的,也聽膩了我的話,那換一個人來跟你說,你可跑不掉了吧?”
那黑衣人本是一副無奈之極氣的要死的模樣,後而似是突然感受到什麼,突然神『色』變得正常,似乎還是輕鬆許多,是鬆了口氣,再看向那小『毛』團的時候,已然有一副“我治不了你,別人還治不了你嗎,哼!”的意味……
那小『毛』團還沒來得及說話,剛剛張嘴打算反擊,卻是猛然間一怔,竹詞能夠感覺到這小『毛』團渾身的『毛』似是炸了一下,就連身體的溫度都瞬間變為冰涼,時間嚇得不輕,她察覺出氣氛不對,抬眼看去,卻見之前的黑衣人已然退至一側,而他身前不遠處,也就是他原本站著的位置,多出一個人來。
那男子一襲青黑『色』長衫,一頭長髮不加修束隨狂風飄散在空中,頗是有幾分狂野意味,要是不論那一雙狹長的晶紫『色』雙瞳,和額前兩挑暗紫『色』長髮,這個人其實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長得比較好看的男子。
不過這個人的氣勢極為強大,比之剛剛那個人來說,要強了不少,就像剛剛竹詞見到那個人,雖不認識他,卻不會下意識把他當做是辭影,因為氣勢本就不符,那個黑衣男子,顯然就是一副人臣的模樣,而面前這個人就不一樣許多了。
“玩夠了?”
三人一團對視良久,那辭影突然開口,面『色』不變一如出現之時的平淡,語氣也很平淡聽不出其他情緒,竹詞懷中的那個小『毛』團卻突然把臉轉回去使勁往竹詞懷裡鑽,似是他從這輕描淡寫的三個字裡體味出了和旁人不一樣的情感……
“啊!!!”
“我的小祖宗哎……”
但小『毛』團沒想到他驚慌失措的這個舉動,是觸碰到了竹詞的重要部位,令得竹詞身子一僵,隨即面上竄上兩團緋紅,下意識鬆手把那小糰子丟了出去。
而靈宴見此,一巴掌糊在自己臉上,很是無語。
至於站在一旁的辭影,面『色』不知何時變得很臭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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