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辭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去實地考察了，還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
“我們就是覺得那個老闆不是什麼好人，臉上黑氣很重，有許多孽債。”季葉弦老老實實說道：“還有他的店面，氣場也不對，進去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還有他兒子，從樓梯上摔下來造成顱內出血，也是因為背後有東西作怪。”張君燭補充道：“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老婆看著也很奇怪。”
季葉弦還真的沒怎麼注意吳老闆的老婆，聽到這話便問道：“他老婆怎麼了？”
“他老婆的身體，原本不應該這麼弱才對。”張君燭道：“這只是我當時看她面相看出來的，沒有生辰八字，我也說不準。”
“所以朋友，你剛剛為什麼說我們去動物窩了？”張君燭最後又問道。
君辭：“你們身上站滿了各種各樣的動物氣息，駁雜又難聞，沒看見小紅小綠都沒出來迎接你們嗎？”
兩人反射性地朝雞窩的方向望過去，就見那扇特意開的小窗戶裡面露出兩雙豆豆眼，見他們望過來，兩雙眼睛頓時消失無蹤，只剩下空蕩蕩的窗戶。
季葉弦＆張君燭：“……”
“師父，為什麼我們聞不到？”季葉弦勤懇發問。
君辭瞥了他一眼：“你們連那店裡到底什麼情況都沒看出來，還指望能聞到？自己好好想想。”
她說完端著一箱子書進屋，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小白小黑挨個揉了揉，然後撥通了喬暮的電話。
“喬隊，報個案。”
和喬暮說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君辭才掛掉電話望著窗外嘆氣。
徒弟實力漲了智商沒漲，真令人擔憂。
季葉弦和張君燭坐在院子裡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來到底為什麼吳老闆的店裡面會有這麼多動物的氣息。
張君燭猜測：“是不是因為吳老闆的大排檔要賣很多肉類食物的緣故？比如說羊肉串、烤魚、五花肉這些？”
季葉弦：“沒有開靈智的動物死後靈魂會被直接拉入畜生道等待下一個輪迴，不會一直停留在陽間，除非有執念未消，但它們連靈智都沒有，更別說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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