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第一個。”他反悔道。
讓他跟一個陌生女人雙修?還不如一刀捅死他!
而且,他懷疑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
當初在私房菜館的包廂門口看向他的眼神他太清楚不過了,跟外面那些花痴的眼神一模一樣。
別以為你會抓幾隻鬼我就相信你。
樓玉寒剛剛才升起來的好感度瞬間下降,看向她的眼神也逐漸變得不耐煩。
君辭不知道他又腦補了什麼,既然他選擇了第一個解決方案,那就第一個吧。
雖然不能雙修她還挺遺憾的。
雙修又不會少你一塊肉!
君辭心裡忿忿,表面卻說道:“行啊,一張符籙兩萬,打錢。”
這符籙還是她去找元道長買的,成本價要一萬塊,收他兩萬簡直是良心價。
樓玉寒利落給錢,君辭把符籙遞給他:“這隻能暫時壓住你身上的靈氣,一個月之後必須要換新的。”
“知道了。”
君辭再次可惜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從窗臺跳了出去。
回去得開始練習畫符,這麼小小的一張符籙居然要這麼貴!簡直是賺錢的絕佳專案。
君辭叫了個車回到小道觀,天邊已經出現了一縷微光。
又是一晚上沒睡,她在弄點吃的和睡覺之間來回抉擇,最終選擇去床上矇頭大睡。
司機老張自從昨晚撞鬼之後就一直睡不安穩,就算睡著也會被噩夢嚇得醒過來。
天剛矇矇亮,他便跑到寧安市最大的寺廟拜佛燒香,拜完寺廟後又去了道觀,把滿天神佛都求了個遍,還花大價錢買了一枚據說是高僧開過光的玉佩掛在身上。
這下子,他的心總算安穩了。
和他有同樣動作的還有樓玉寒的秘書紅溫書。
紅溫書回去後越想越不對勁,他本來就不是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對於鬼神之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三糾結之後,他懷揣著微弱的希望在凌晨五點過給他老闆打了一個電話,企圖用生病這一理由爭取半天假,好讓他去寺廟拜拜。
樓玉寒一晚上沒睡,對於紅溫書拙劣的謊言不置一詞,但也沒拆穿,爽快地批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