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魯的詢問,糧官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稟報天師,最多三日,糧草便會告罄。”
“三日!”張魯猛的拍了一下矮案,大聲說道:
“怎麼只有這麼一些?”
糧官被張魯嚇得身子一抖,急忙回應道:
“我軍糧路被斷,原本還有一隊應該今日到達,但至今還未到達,想來是被人劫了!”
聽到此話張魯臉色突然變的冰寒,冷聲問道:
“是誰告訴你我軍後路被斷?”
此時糧官也想起了張魯不許在軍中談論此事的禁令,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一股冷汗,說話也有些結巴了:
“天、天師,軍中士卒皆是這樣的,說是……”
糧官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啪的一聲,張魯又拍了一下案子說道:
“好啊!是你正禍亂軍心,來人啊!將此擾亂軍心之人拖下去砍了!”
“是!”
“天師,饒命啊!饒命啊!”
然而更本沒有人理會這樣一個小小的糧官,就這樣糧官的腦袋被掛在了一個杆子上,
而營帳內閻圃看著掛起的腦袋,默默的搖了搖頭,轉身對張魯說道:
“天師!雖然用這糧官的腦袋可使軍心穩定,但也穩定不了多久,接下來天師打算如何做?”
張魯聽到這樣的話,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甘心道:
“難道只能退兵了嗎?”
“天師,如今只要這個方法才是最為穩妥。”
此時的張魯看了一眼閻圃,口中喃喃自語道:
“原來軍師也是這個想法?”
閻圃這時也看出了張魯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低著頭也不在回應什麼。
只見張魯站了起來,走出了營帳,望著蜀地這永遠陰濛濛的天,心中是鬱悶不已,
他這時轉頭看向南邊座千年古城,神色萬分糾結,站了許久,神色才平靜下來。
張魯嘆息一聲,回到營帳中的閻圃說道:
“軍師,退兵罷!”
“是!”
在張魯的一聲令下,營地中開始慢慢準備,
退兵並非容易之事,若不好生準備,說不得退兵便成了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