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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張松雖然已經離開了州牧府,卻並未回府邸,而是來到了法正所在的普通民居中,
法正將張松請入,
看著他那有些憂慮的神色,給他到了一口酒水,便問道:
“子喬,可是有心憂之事?”
聽到法正的話,張松嘆息了一聲,將黃權的計謀講給了法正,
法正聽完之後,卻是笑著搖頭道:
“子喬多慮了!那金旋既然能將五溪人收服,想來南中人也有辦法,子喬何必多想。”
張松搖了搖頭道:
“只是近日總感覺患得患失,也不知當日選擇是是否妥當。”
“嗯!?當日的選擇?”法正只是疑惑了一下便反應了過來張松所說的是什麼事情。
於是他笑著寬慰道:
“那董幼宰在益州甚有名聲,助他一兩個族人也算是敬佩其名聲,只不過令人意外之事,便是董和竟然投降於金旋,令我等沒有想到。”
“是啊!如今蜀地士族哪一個不在議論此事,甚至有些不得志的將士子,想要前往南中看一看那金旋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能將令董幼宰這樣的人物效命。
“董幼宰此舉令益州民心浮動,也無怪乎劉璋會生這麼大的氣。”
說道這裡二人呵呵一笑,
“孝直,接下來有何打算?”
聽到張松的詢問,法正搖了搖頭道:
“原本矚目曹操,但金旋如今已是近在眼前,還要在觀望一段時間,若是金旋能挺過此劫,那……”
“那如何?”張松急忙追問道。
“還能如何?到時候金旋已經整備軍力,必定北上,以劉璋之能如何抵擋金旋,恐怕……”
雖然法正的話只說了一遍,但張松還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著法正平淡的神色他忍不住勸說道:
“所謂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孝直不若去趟南中。”
聽到張松的勸告,法正平淡的神色終有了變化,只見他面帶笑意的說道:
“好你個張松,自己背主,還要拉著他人,忠孝之心在何在?”
“孝直莫要如此。”張松錯愕了一下,而後便苦笑了一聲問道:
“孝直無意南中?”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