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術兀沒有為部族丟臉,可惜!部族……”
術兀最終被亂刀砍死,他所帶的部族也沒有突圍成功,
就算是最後轉變方向,也只是行進了一段距離,便被淹沒在人海之中。
……
“唯有他最後擲出的一斧,是今日最危險的一斧。”
“是啊!”
金旋站在內城的城牆上和潘濬討論著這戰鬥的得失。
“承明啊!坐鎮軍中定要萬分小心,所幸今日是我,不然……”
潘濬點了點頭說道:
“多謝郡守!承明定會勞記心中。”
就這二人談話的時候,金疾跑了過來,他一邊跑,一邊叫喊著:
“叔父,叔父!我軍抓到了劉度的人。”
“劉度!”金旋和潘濬相視一眼。
“這倒是有趣,承明,你說劉度的使者在這裡所為何事?”金旋問道。
潘濬笑了一下說道:
“還能為了什麼?”
金旋沉吟了一下問道:
“若劉度與蠻族果真勾結,可否以此為理由,尋劉度麻煩?”
聽到金旋的話,潘濬搖了搖頭道:
“郡守,上次劉度擅自攻伐武陵,州牧可有懲罰?”
想到上次之事,金旋皺了一下眉頭,心中奇怪道:
“是啊!上次劉度的事好像沒有了下文。”
而潘濬見金旋迴想著什麼,便面帶嚴肅提醒道:
“郡守莫要忘了,郡守與劉度皆為州牧所封,”
金旋抬頭看了一眼潘濬,心中也明白了什麼,但還是有些失望,這失望之色甚至顯露到了臉上。
潘濬見此輕輕的搖了搖頭道:
“使者之事皆是猜測,等見過之後,再議不遲。”
“也好!”
二人向著內城走去。
此時的內城中,一片雜亂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