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案子,他們一定要全力以赴。
荀季萌聽聞點點頭,握著熱氣騰騰的紙杯,思忖片刻放下,從監察室內出去,帶上門,靠在門口。
他從兜裡掏出手機,剛準備撥號,又堪堪停下。
他將手機放回兜裡,搖了搖頭,若是每次都依靠傅教官,那他何時才能真正得到鍛鍊?
這個案子關乎長安,也關乎他們刑警隊。
夏長安是由祝星野去審,而那個報案人程鑫,則由荀季萌和郭澤深去安排。
祝星野看著對面精神不是很好的人,攤開筆記本,心下微沉,端正神色,“說說吧,昨天晚上的事。”
九月三十日傍晚,他去給母親掃墓,偶然遇見這位被害者,後來被害者將他帶回自己的家,跟他說了母親以前的事,二人邊說邊喝著酒。
幾罐啤酒下腹,夏長安直接倒在地板上,等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副場景。
聽完夏長安的證詞,祝星野眉頭往中間擠。
若他說的話是真的,那張芬的行為就有些令人遐想,她為何要將夏長安帶回自己家?
祝星野合上筆記本,神色微沉,“待會兒,我會讓人來給你做血液檢測。”
夏長安的酒量他清楚,不至於幾罐啤酒就讓他睡死過去,既然這個可能性排除,那就只有另一種可能,酒裡被人下了藥。
那這下藥之人又是誰?
張芬?還是另有其人?
若是張芬,她又為什麼要給長安下藥?
一切都要等檢測結果出來,才能知曉他說的是否為真。
另一邊,荀季萌和郭澤深同時看著對面低著頭的人。
程鑫,被害者張芬的前夫。
兩人三年前已離婚。
“程鑫,你今日去榭水園做什麼?”
程鑫,52歲,是個老老實實的上班族,在某個小公司做會計,臉上帶著厚厚的眼鏡片。
他抬頭推了推眼鏡架,滿臉無耐,“我去找她談女兒的事兒。”
兩人都是二婚,女兒現在隨母姓張,名婷婷。
張婷婷今天不過六歲,自兩人離婚後,法院將女兒判給了張芬。
前幾天,家裡老人想念孫女兒便接過去住了兩天,張婷婷現在還在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