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豪採被帶到了一做府邸上。
此時在府邸亭閣中,正有兩人跪坐飲酒,
這時一個府上的護衛走進來稟報道:
“家主,那蠻人已經被尋到,只可惜暈了過去。”
張松點了點頭道:
“將他弄醒帶過來,我有話相詢。”
“是!”
見護衛離開,張松對面前的法正說道:
“孝直,也只能等這蠻人醒來再說。”
法正搖頭道:
“不急。”
法正說完,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坐在身旁正捧著竹簡讀書的法邈。
而法邈此時的心思根本不在書上,他一直悄悄的聽著父親與張叔父的談話,
但看到父親突然轉頭看著他,身子一顫,大聲說道:
“父親,若這蠻族有用,那……是不是不用懲戒?”
法正冷笑一聲道:
“還不知真偽,怎可如此篤定?”
法邈聽到此話,將竹簡一扔,向後退了一步道:
“漢人帶領蠻族佔領牂牁,乃是蠻人親口所說,我怎麼會撒謊。”
“漢人啊!”張松摸著下巴,眉頭皺了一下,
方才之所以如此著急的派人前去尋找那蠻族,
皆因為此話,
要是蠻族佔領牂牁,甚至是漢人帶著南蠻佔領牂牁他們也不會太在意。
但要是一漢人帶領這五溪蠻佔領牂牁,那可就令他們心驚了,
五溪蠻活躍之處,大多在荊州,
如今突然跑到了益州,
在那一瞬間,張松和法正都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劉表。
莫不是劉表又開闢了一條入川的道路,這讓他們很更是擔憂。
之所以懷疑劉表那是因為荊州與益州的關係,張松心中可是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