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因何發兵梓潼?”
張魯看了一眼來人,此人正是自的謀士閻圃,
此人倒是幫助過自己很多,以往之事他倒是可以聽他的,
但在這件事情上,張魯突然搖頭道:
“汝,難道不知益州情況?”
閻圃點了點頭道:
“閻圃自然知道,但現在並非天師進攻蜀地之時?”
“哦!這是為何?難道我張魯的喪母之仇便不報了。”
聽著張魯此話,閻圃心中一顫,
要知道往常張魯,皆是以天師自稱,便是其他人稱呼他也被要求稱呼為天師,
今日竟然說起了自己的名字,可想張魯是有些不滿了,
“可……”閻圃還想說什麼,但看著張魯那冷厲的眼神,
閻圃最終也只能閉上了嘴,
他投奔張魯多年,深知張魯的性格,身為天師,是信眾心中神靈般的存在,豈是能隨意質疑的存在?
在如此情況下,亦養成了張魯剛愎自用的性格,再說為母報仇是天經地義之事。
因而在提醒到如此地步後,閻圃也不敢多言,生怕給自己引來禍患。
只是他心中哀嘆了一聲:
若張魯據守漢中還算好!慢慢發展力量,也不是沒有報仇的機會。
但如今他聽聞平西將軍金旋也在攻略蜀地,
而且是戰無不勝,似乎從未有過敗仗,對於此人閻圃有些看不透,
若是漢中攻下蜀地,必會與之相遇,
而張魯的根基淺薄,五斗米教的名聲有不好,
雖然這些年有些好轉,又宣揚漢使的事情是劉焉陰謀所為,
但就算這樣在蜀地,五斗米教依舊造人牴觸,何況是其他州郡。
若是進入蜀地必將遭到反抗,如何能與金旋相抗。
想到此處,閻圃心中嘆息,卻又無法言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