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是很常見的沒有檔期。
盛禮徹就知道這意味著不僅不可以當助演嘉賓,就連觀眾也都不可以。
至於後來駱園芋出事,他想發生也是被一口回絕了。
同樣地,事情大白以後,他們經紀人想要買水軍把當初駱園芋在《不定義》和盛禮徹他們幾個的互動拉出來,並且要求盛禮徹他們幾個沾點邊的時候,盛禮徹也是一口回絕。
他能做的,也只能做的,就是和她裝作不認識了。
……
四面寒風不留情面地往衣服裡面灌,駱園芋伸手把拉鍊又往上提了提。
來息市快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適應這乾冷乾冷的天。
駱園芋看著不遠處的鐵架子,舉起相機找一個合適的構圖,按下快門。
“哎哎,來了來了!”
“不要靠太近!”
“人家還要準備呢,不要著急!”
駱園芋看見自己的取景器裡闖進來幾位赤膊的大叔,和耳邊的嘈雜,駱園芋知道自己等了這麼久的重頭戲要來了。
駱園芋隨著人群靠近那個空曠的地方。
很快就有工作人員上前劃分出一個巨大的圓,阻止人群繼續靠近。
“距離不要過近啊!這個燙傷很嚴重的!”
“都往後稍稍!”
駱園芋很快就在一個不錯的位置站定了。
駱園芋看著空曠的圓中,所有人上香,拜禮,心中忽然也湧起萬分激動。
她這一路看山看水,闖沙漠,走荒蕪,無數次感慨大自然的神奇與能力,但是置身人海的這一瞬,依舊會為人類創造的浪漫——打鐵花所心跳不止。
駱園芋記錄著他們燒製鐵水,看著耀眼的鐵水盛在小小的凹槽裡。
看著師傅舉著工具,疾步走向花架下面。
駱園芋放下了自己的相機,這一刻她選擇用自己的眼睛記錄。
“當——”
萬千花火衝向天際,散在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