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了眨,豎起兩根手指,驚訝的問道:“你等我兩個小時?”
“是的,我還記得某人的詩是這麼說的:憂鬱的眼神,零亂的髮型。左手抓著瓦片,右手拿著磚頭,還有褲兜裡露出七塊錢一罐的王老吉。都深深的出賣了我……”
說完後,他一頓爆笑,笑的都直不起腰來。
我朝他大腿踹去:“笑你妹啊笑,一點天師的風度都沒有,鍾家後人居然有你這樣不靠譜。鍾家一脈要毀在你手上了,真是替師傅可惜了。”
他一下躲過去了,笑著把我手臂上的雪花拍掉:“走了,下午去師傅那打木樁,師傅說你功夫還不到家。”
唉,這段時間我都快累趴下了。晚上一定會被鍾景逮回師傅的小院子裡。
師傅給我特別安排了一個練功房,專門針對鬼魂妖物,練一些拳腳功夫,一招一式都是鍾家世代流傳下來的。
平時跟人打架怎麼樣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沒試過。
跟鬼打架,沒試過,有這麼點期待,妄想自己有一天能打贏君無邪。
雖然有些痴人說夢,但我會努力下去的。
我和他並排走著,他問我道:“對了,那個程蘭萱是校花?她為什麼老是針對你?”
我停住腳步,轉頭問他:“你看出來了?”
“嗯,你宿舍賣東西,大部分是她叫人買的,不過上次毆打青蘭,被那個帶墨鏡的教訓後,她們看見不是你送就不出手,如果是你送的花,你走路可要小心點。你那個小店,就不能不開嗎?”
我無奈了。
唉,短短一個月,我掉進下水道里三次。
有兩次是李盛煊把我拉上來,還有次是我打電話給文莉,叫她拿繩子扯上來。
我走樓梯摔了五次,幸好這五次摔的並不重,皮都沒蹭到。
我在也不敢在教學樓上廁所,在內急我也會憋著會宿舍在上。
大部分時間裡,我在宿舍裡幫她們整理貨物,雯雯和青蘭送東西,除了她們兩真忙不過來,我才會去送。
我們已經回本了,現在是掙錢的時候,多了一天入賬上千,尤其送男生的東西,譬如啤酒飲料,李盛煊和孫慕楓總讓他們給好幾倍的價錢,甚至讓我按照tkv的價格賣給他們。
我覺得這樣太黑了。
鍾景見我不回答,問我:“想什麼呢,你要把抓鬼學好了,來錢是你那小賣部的幾百倍。”
“你讓我關掉?這可不行。我不是為了自己,我們宿舍的兩個女生她們生活費都是從這裡面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