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夜姬喜歡上這個凡人了?還是心疼了?放心,你要是表現的好,給大人請功,讓大人把這個凡人賞賜給你,如何。”
夜姬低頭:“多謝總管大人,夜姬不能肖想。”
“哦,為什麼?”
“此人在凡間地為不低,最主要是鬼太子的好友,大人怎麼會賞賜呢。”
“哈哈哈,明白,走了,黑魁還不把人帶去地牢,別打了,打死了你待旦不起。”
黑魁道:“是,總管。”
他領著鍾毓背後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拎起來,橫著往南區的地牢方向走。
鍾毓沒受過這樣的待遇,被人給懸空拎著。衣服粘合血,從背後一扯傷口,身上像著火一樣火辣辣的疼。
額頭汗如雨下。
去南區的地牢,先從校場經過。
校場很大,猶如兩個足球場般打,黑魁拎鍾毓從校場中間穿插過去,遠遠的,鍾毓看家校場中央有個平臺,平臺上面是一個黑鐵柱子,柱子上高高懸掛的一個女人。
衣服破敗不敢,身上滲著黑色的血液,從衣服上一點一滴的滲透下來,落在地上。
地上,擺放數面大鏡子,鏡子焦距成點,彙集在女人身上。
高溫燒烤著女人。
這個女人,鍾毓一眼認出來,裡面穿的打底的裙子,還是他買的。
是小憐,她被掛在這裡十多天了?
小憐頭髮從腦後倒扣,雙手背捆綁在柱上,頭呈一百八十度的垂落,懸掛在一根粗大鏈上。
當鍾毓被黑魁拎過去時,小憐的鐵鏈微微顫動了,她眼睛半瞌睜開,看見黑魁拎著的凡人。
而那個凡人,嘴角露出陰險的笑。
那個人,那個笑,那張臉……
小憐瞳孔一下睜大,鍾……鍾毓?
他怎麼會來這裡,怎麼會被擒進封城之內?
封城,封閉的死城,進來就別想出去!
他為什麼要來,為什麼會出現魔域和天界的交界處,難道他是為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