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不會傷害我的。
要不然,在血池邊緣時,她可以直接推我下去,而不是讓我迅速離開。
“謝謝你,我原本沒臉來見你的,這次,我帶你出去,徹底背叛了南陰皇,以後……”
我向她保證,認真道:“我以後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君凌出生後,我和君無邪說,還是由你照顧他,可好?”
她帶著淚笑道:“好!我先把你們帶出去,快,一旦南陰皇醒過來,我們再也出不去了。”
她踏進牢房,手上還拎了兩個包。
是我和採魅的揹包,裡面有我們所有的裝備。
陰陽乾坤袋裡的程老鬼,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但是袋口捆的很緊,裡面時不時的冒出一縷縷黑煙。
薛紅進入牢房後,對這陰陽乾坤袋說:“馨兒,把他身上的鑰匙吐出來,這個剝皮臺,只有他有鑰匙。”
嘩啦啦,陰陽乾坤袋口微張,從裡面吐出一串鑰匙。
薛紅幫我開啟手鐐腳鐐,我跳下臺子,把揹包背在身上。
薛紅把吊在半空的採魅放下來。
我問馨兒:“馨兒,怎麼樣?”
“這老鬼的味道不好,又老又硬,吸收很慢。”
“那能變小嗎?先進揹包,我們快來不及了。”
“半分鐘,我努力。”
那方,薛紅還在幫採魅解開捆在手上的束縛。
我看著面前一排陰森森的手術刀,眼眸一瞥,冷眼看躺在床上昏睡的凌幽。
伸手,拿了一把最鋒利最尖銳的手術刀,步伐沉穩的走到凌幽手術檯前。
我眼睛死死的盯著她,隱含著蕭大恨意。
額頭的汗發落到眼瞼上,我眼皮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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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了,她害了我這麼長時間了,這一切,今天應該做個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