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實力相差如此巨大,為什麼他第一時間沒有救我,反而烙離出手,導致他受了這麼大的重傷。
他雖然沒有開口說,但是我知道他在死撐著,手臂上他手的溫度越來越低,似乎在顫抖。緊緊的握著我,扶我出了門。
走廊外面,陰風呼呼的颳著,把頭頂昏暗的路燈吹得咯吱響動,搖來晃去。
烙離的步子越來越艱難,走得越來越慢。
當我們走到三樓盡頭時,烙離突然站定不動,整個人在我身邊晃了兩下,接著身體不支,倒下去。
我瞬間把他身體抱住,大喊:“烙離……”
我身體尚未復原,抱著他1米8的個子頓時一起倒在地上。
我墊在他身體下面,他的背部抵著我,粘稠的血液一直滲下來。
怎麼辦?怎麼辦!
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死……
我顧不上其他,把那隻匕首開啟,刀刃往手腕重重地割了一下。
這次我不敢把手放在他的嘴裡。
我小心翼翼的把他嘴巴掰開,血液從手腕,一滴滴地落在他口內。
上次被他吸血,我一直就沒有恢復過來,加上自己也在牢籠休息不好,我有些貧血的症狀。
我割出血,眼睛就開始發黑,可以看見好多星星。
不行,我得撐一下,烙離為了救我才這樣的。
手腕的血,一滴滴的落入烙離口中,也不知道他何時才會醒過來。
我覺得他身體溫度慢慢變溫暖後,用刀割下衣襟,包在手腕上。
這時,不知從哪裡吹出一股冷風,嗚嗚的朝我們吹過來。
突然有一股蒼老的聲音,從風向傳出:“小姑娘,你居然在這裡,讓老身找的好苦啊。”
我抬頭,黑暗中看見一個,白髮蒼蒼,穿著對襟白衣的老太太,左手挽著一個竹籃,右手牽著一個小男孩,悠悠地飄到我面前。
我定了定眼看她,是上次給我母親魂魄的那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