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不太好受,理工大學對他的成績來說,選的太低了。
輕嘆了聲,給給司焰烈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沒人接。
皺眉,又連續給他打了兩個電話,依舊沒人接。
為什麼沒人接?
難道他在閉關修煉?
給他發了一個資訊過去:“司焰烈,我回到陽間了,安頓下來再來找你。”
當天晚上,在不遠處的小賓館裡開了間房休息,準備第二天去學校看看,一連二十多天沒上課,不知道開除學籍了沒有。
玉大小姐,肯定會不依不饒,要是開除學籍,她得去把手續去辦了。
入住賓館後,洗澡上床睡覺,睡到半夜時,覺得有人坐在床沿,偷偷順她的髮絲,輕聲細語的說著什麼。
甚至能感覺到床畔陷下去的感覺。
她睡眠很淺,每有輕響就會醒。
她睜開眼時,卻看見床頭沒人,看了眼手機,凌晨三點。
這次,入睡前在床頭貼上一張靈符,一晚上終於沒在被打擾了。
第二天去學校,學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仇視,走到哪裡都指指點點,她去了教導處。
老師說,她在二十多天前,辦好了實習的手續,無須再次辦理。
她沒問誰幫她辦好的,不過沒被休學,如此甚好。
……
半個月後。
她找到了工作和房子,在一家四星級酒店門口,當迎賓。
弟弟也到京城了,在酒店廚房裡幫忙,打暑期工。廚房很辛苦,他蠻開心的,說常年借住別人屋簷下,終於和姐姐能生活在一起的了。
酒店開了二十多年,她查過,不是鍾毓和君家名下的。
地理位置比較偏,來消費大多的本地居民的熟客居多,所以選在這裡上班。
酒店三班倒,兩個女孩一班,輪流值班。
她下午班,一點到六點,時間不長,很容易過。這個時間也正好是弟弟的上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