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白色襯衫,襯衫全部是血跡,背後肩胛和肋骨處,好幾片偌大的玻璃插進去。
他嘴巴被透明膠帶封住,他全身在抽搐,那情形就像發羊癲瘋和吸毒症狀一樣,很駭人。
他光著腳踩在地上,地上散落了一地玻璃渣子。血就這樣滴答滴答的往地下淌。
靖宇帶白色膠手套,把他背後的玻璃拔出來。
可每伸手過去,烙離劇烈顫抖,不得不停下。他滿頭大汗,紅著眼大喊:“按緊點,別讓他亂動。”
我跑到烙離身後,被永燁一手拽到旁邊。
我眼眶淚水瀰漫,掐著永燁手臂,急促道:“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
永燁磨牙怒道:“老爺子出手了,我們私自出逃沒有聽他安排,他在懲罰我們。”
他一腳將旁邊的椅子踢到幾米遠:“媽的,我就知道。完全把我們當成奴隸。”
永燁沒按牢固,烙離差點翻出脫離。
東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按牢實了。”
我見烙離這麼難受,哽著聲音道:“烙離為什麼會這樣?有沒有辦法緩解,他很難受。”
永燁伸手將烙離身後的衣服撕扯下來。
他白皙如雪的背上,插著了十幾片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
背後正中有一圓形五星圖,那圖形很紅,殷紅像血,好像被刻印在面板上,與上次龍小幽脫掉我背後衣裳的圖案一樣。
“厭術?”我駭然震驚道。
“是。是厭術……老爺子下的,這個厭術已經困住折磨我們幾十年,我們沒辦法逃離背叛他。”
“你們找鍾家後人幫忙,也是為了解除這厭術?”
“嗯,形成年份太久,幾十年了,除了鍾家嫡傳,無人有能力解開。”
沉逸不知從哪裡弄了手腕粗大的鐵鏈,從門口奔進來。
他把鐵鏈子扯開,對永燁喊:“先按在大柱子上。”
永燁對東方峻喊道:“1,2,3……”
兩人同時壓著烙離翻轉,往柱子上按去,烙離劇烈掙扎,差點掙脫,被靖宇壓著雙肩,死死的按在柱子上。
烙離血紅雙眼,就像絕地餓狼一樣,猙獰兇狠,從來沒有看見他如此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