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聽見，很無措。
明天就開庭了，寧寧今天下午就走，誰幫自己作證？
沒有證人，沒有證據，她豈不是要坐實謀殺的罪名？
“寧寧，你別怕啊，我和小憐，還有寒意在你身邊，對了，還有鍾毓……鍾毓剛才去接律師了，我們都在你身邊幫你，你千萬別怕。沒事的，會過去的。”
寧寧聽見鍾毓，稍微有些鎮定，沒有在吵著走了。
寒意讓小憐把她扶進宿舍，坐在昔日的床上，跟她聊著剛才的情況。
馨馨站在陽臺，又往508宿舍看了一眼。
那黑髮消失不見，上午的陽光斜斜投進陽臺來，508陽臺牆上像站著一個人，光線跟其他宿舍的不一樣，有些灰暗，沒那麼透光。
收回目光，走進宿舍。
寒意在許久沒用的飲水機裡用紙杯接了一杯水，燒了一張靈符給寧寧喝下。
她喝下後，臉色緩和許多，沒那麼蒼白。
馨馨站在床邊，問寒意：“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是身體裡進了一縷魂。現在呢……”
“鬼打牆進入幻覺，一直一直往前走上了樓頂，看見的東西是幻境，被騙，然後從上面跳下來。”
馨馨問小憐：“身體裡沒鬼魂？”
小憐搖頭：“沒附體！”
寒意解釋：“大白天，尤其是上午，鬼魂附體，也需要一定修為的厲鬼。”
這就怪了。
昨天晚上是跳樓，今天也是跳樓。
看似相同，但用的方法又不同。
馨馨揪著眉心問寒意：“你說，會不會是有兩撥鬼做的？”
寒意擰眉，深深的看了馨馨一眼， 搖頭。
接著，他站起來，將馨馨拉到陽臺上，問：“明顯看似針對你們宿舍，針對寧寧，我覺得倒不如說針對你。馨馨啊，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人？”
得罪人？
馨馨頭搖的像撥浪鼓。
“我從小到大都沒的得罪人，但不排除有一種，就是無意中得罪別人，比如肖曉獎學金那件事，名額就有這麼多，但很多學生競爭，然後獎學金落到我頭上，其他學生未免有些……”
馨馨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