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和我一樣亂了……”
司清焰記起了他們的第一次,慌亂到無法呼吸。
“我問她:現在,我可以解開她的睡袍嗎?”
司清焰疑惑了兩秒,猛地明白過來:“你是打算每一步都要問?”
“是的。”
聽到他的肯定答複,她不由得愣怔了片刻,直到他問能否繼續時,她才回過神來。
“我可以解開她的睡袍嗎?”他又問了一遍,沒得到回應便不會輕舉妄動。
“可,可以。”
“她的身體還濕漉漉的,我可以吻掉那些水珠嗎?”
“嗯。”
他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回到她的唇。
“我可以和她深吻嗎?”
……
接下來的每一步,他想對她做什麼之前,都會問一遍可不可以,這就是他對性同意最溫柔、最徹底的新理解,也直接以此方式向司清焰表達這一觀點。
他問得很慢很慢、如同他的動作也慢、呼吸更慢。
可越是慢,越像在泡溫泉,越能讓她的身體加速升溫。
司清焰快要溺死在他的低啞喘息中,連帶著自己的呼吸也分外淩亂。
因他貼著她呼吸,好似她是他的氧氣。
因他倒了點酒在……
他滿懷愛意地從她的發絲、臉頰、脖頸一路吻,那麼的有耐心又極具誘惑力,引她淪陷其中。
他偏偏還故意問:
“我慢一點,好不好?”
可這樣不是更要命嘛?!
司清焰忍不住在腦內吐槽,卻又惹得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