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註定不能夠說什麼，隱在心底也就算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上官曙雀拿著帕子捂住嘴，想要盡力減輕些咳嗽的聲音。
但是很顯然，效果不是那麼的好。
“少爺……”身後的小廝擔心的喚了一聲。
就見著面前身形單薄的少爺向著他輕輕的擺了擺手。
上官曙雀緩了緩勁兒，收了帕子。
眼簾微垂，細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
他還能夠活多久呢……
黯淡的眼神漸漸的消失，轉而是一種堅定。
“你怎麼出來了？”
女子的聲音出來的很是突然，嚇到了剛剛在思考的上官曙雀。
他眼神微微的詫異，但是又恢復往日波瀾不驚的模樣。
“周月小姐。”
周月點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
眼神沒有過多的遮掩，倒是把對方看得有些羞澀。
面前的男子身形單薄，臉上不似應有年紀的陽光，而是帶著些疲憊。
一雙眸子也沒有少年應當有的意氣，反倒是一種看穿世事的淡然之色。
鼻樑高挺，唇薄且淡，沒有什麼血色。
理應是個極為寡淡的男子。
但是卻有著一種睿智之感。
這寡淡、疲憊的模樣倒是像為了這睿智的氣息而生的一般。
竟是極為的相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