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周雅心中真的是認為上官曙雀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呢……
當然,要忽略下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瑕疵。
“小姐要去麼?”
春天的風溫暖中,帶著幾分的清爽。
男子的聲音罕見的帶著些躊躇。
“嗯?”周月微微的挑眉。
這還是杜青鹽第一次提出疑問,以往都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你是說上官的宴會麼?”周月一邊走一邊道,“應該是要去的。”
杜青鹽沒有再說話,只是低了下頭,嘴唇微抿。
他本就應該是小姐的侍衛,恪守著他的本職。
只需要小姐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就好了。
但是他……他卻有了些許的不同。
他為什麼會這麼反常的發問。
所以說還是今天大小姐的話,讓他變得有些不同了麼……
眼神觸及到腰上繫著的玉佩,隨著他的行走而微微的晃動。
他到底應該怎麼做……
“是,小姐。”他輕聲道,他會準備好所有的,作為一個合格的侍衛。
“嗯,話說,這個所謂的畫船詩會,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周月嘀咕了一句。
而後在當天晚上就收到了杜青鹽所收集的有關畫船詩會的情報。
畫船詩會,是在幾年前流行起來的。
無數士子以能夠被邀請而自傲。
這詩會的幕後的發起者就是上官曙雀。
這些參加詩會計程車子,不以家世為論,只以學識、詩情分高低。
再加上前幾年一直流傳下來的傳統,這畫船詩會倒是成了各個士子到底有沒有真才實學的試金石。
這年頭,如果沒有一份畫船詩會的邀請函,那你如果是自稱是學富五車,那都沒有人會搭理你的。
你說你有才華,誰信呀。
但是你若是有一張畫船詩會的邀請函,那麼就算說自己是沒有學識的,也不會有人相信。
可以說,這畫船詩會的邀請函就是打入這清流全場的入場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