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商的厲喝聲使得倒在地上的乳鴿兒一個哆嗦。
手指一不小心劃到破碎的勺子上。
白嫩的手指瞬間被劃破，滴滴鮮紅的血液落下。
此時的她想起赤鸞的話。
那一日周月被她偷偷的放走，赤鸞發現。
好生的勸了她一通，說是樓主對那周小姐是情根深種。
她還不信。
畢竟她與樓主相處的時間久呀……
她與樓主是一道人呀……
但是現在李素商那冷冽的聲音徹底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抬起頭，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俊美而又冷情的男人。
“她走了。”
李素商聞言一怔，什麼她走了？
心中升起不安。
眼睛眯起，快步走到摔倒在地的女子身前。
“你什麼意思？誰走了？”
他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帶著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乳鴿兒此時盯著那一癱被李素商踩在腳下的血跡，痴痴的笑了。
“周小姐走了……”
“你什麼意思！”李素商一把將乳鴿兒拽起來，咆哮道，“你給我說清楚！”
手指骨節攥的發白，緊緊的揪著乳鴿兒的衣領，絲毫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
“咳咳咳……”乳鴿兒伸手扒住李素商的手指想要對方鬆一下，但是顯然是徒勞。
“說！”男子咆哮著。
俊美的面龐都扭曲了。
乳鴿兒痴痴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但是心中卻一點點的害怕都沒有。
“她當然是已經回到了左相府了……”乳鴿兒一邊咳嗽著，雙眸緊緊的盯著李素商的臉，就像是想要刻在心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