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呀,周月真的是害慘白倚樓了!”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周月就是個花瓶而已,這種花瓶怎麼能夠上蔣導演的電影呢?這不是開玩笑麼!”
“周月私下的生活也不好,前幾日的那個事情,我懷疑還有內幕……”
“啊啊啊,我不管,我不管,我家白白不能夠忍受這種奇恥大辱!我宣佈,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周月的黑粉了!”
“同上,路轉黑!”
“蔣導演也是,怎麼放著紀玉清這種演技派不要,偏偏選個花瓶呢!”
“就是,就是,要是毀了白倚樓的電影,我就再也不去看蔣導演的電影了!”
在後臺的甜甜姐緊張的不行,塗有芭比粉的熒光眼皮睜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那個記者,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身旁的李姐一臉淡定,甚至還頗為蔑視的看了甜甜姐一眼。
周月則是看向身旁的男子。
男子今日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整件衣服連個褶皺都沒有。
其內襯衫的扣子更是一顆顆的扣到了脖頸之上。
整個人顯得既優雅又禁慾。
從周月的角度只能夠看到對方弧度完美的側臉曲線。
薄唇輕輕的抿了下,然後張口道:“一個真正的演員,是要在戲組中才能夠看出來的。”
白倚樓停頓了下,黝黑的眸子淡淡的看著那個挑刺的記者。
那記者一怔,然後周月就見著那個記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臉紅起來。
畢竟也沒誰能夠在白倚樓的目光下還能夠坦然自若。
“我……我只是在問周小姐的問題!”戴眼鏡的記者紅著臉梗著脖子道。
白倚樓笑笑,唇角輕輕的勾起,引得在場的眾多記者瘋狂拍照。
而後扭頭看向周月,眼睛中浸滿了溫情,直看的周月有些發矇。
“周小姐參演,我認為沒有問題。”白倚樓再次看向那個記者。
此時直播中的彈幕已經厚的能夠把影片本身給遮擋住了。
密密麻麻的彈幕訴說著關注著這件事的人們的不解。
“為什麼白倚樓會這麼說?是蔣導演逼迫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