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傾月派人收買了蕭依依府上和青樓內的丫鬟和家奴,不止一位,所以,對於蕭依依沒事就抄寫或輕吟、唱喏的詩文,有所探知,聽到了這首詩,這就是奸細的作用。
她是南朝人,所以對這一首詩文,有更深的感觸。
傾月一推測,就覺得羅昭雲,有可能是創作者,如果是其它人,如此有深意的七言詩,恐怕早就在世間流傳了。
“你派人監視著蕭依依?”羅昭雲質問她,有些不悅。
傾月理所當然地道:“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嗎,你當我府上,沒有妙音坊、紅袖薇收買的人?我和她們本就是競爭關係,爾虞我詐,最基礎的情報,還是能蒐羅到的。”
羅昭雲嘆一口氣,被迫接受諸女這種敵對關係,表面看上去,是三個青樓爭花魁,其實,還有更深的泥潭,複雜的關係,他不想摻和太多。
“隨你吧。”
傾月姑娘,笑嘻嘻道:“這就對了,我和蕭依依之爭,你就別亂操心了。這次,我拿著很少動員的,祖傳玉笛,為你獨奏,難道吝嗇一首詩文嗎?”
羅昭雲思忖一下道:“正好有一首姊妹篇,不如送給你吧。”
“也類似秦淮這種嗎?”傾月詢問。
“差不太多,你將就著聽吧。”
傾月咪咪一笑:“行,小女子洗耳恭聽哦。”
羅昭雲頓了頓,背誦道:“溪頭月色白如沙,近水樓臺一萬家。誰向夜深吹玉笛,傷心莫聽後庭花。”
傾月咀嚼了半天,細細品味,舉一反三,很快就明白了他的詩意。
“寫的真好,難怪被稱為那一首的姊妹篇了。”
“過獎了。”羅昭雲一抱拳,其實內心是真的汗顏,因為,沒有一首是他自己原創作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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