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載壡心中冷笑,好一個聖母心啊,當然這話他沒有說出口,只是搖了搖頭,“不是去那下毒,而是等軍隊過來了之後再下毒,時間可能要一兩個月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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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這攻城也不是隻有智取一條路,很多時候是強攻和智取兩頭抓,才能成效。而且,不是針對所有人,兵將之間,只需要抓住將領,擒賊先擒王,到時候他們自然亂成一團。”
“擒賊…先擒王。”
安娜對於這詞很是陌生,但是她結合朱載壡剛剛的話,又大致能猜出來,只是這明國的王,看起來…
安娜深深望了一眼朱載壡,而後嘴唇輕啟,“那被俘的人怎麼辦,之前海戰失利的那些人,會怎麼樣。”
朱載壡的眼皮一抬,也看向了安娜,“他們?”
被俘的人,朱載壡自然是知道的,朱紈發給自己的軍報上寫得很清楚,得益於翻看了許多遍的原因,他甚至能精準地說出來被俘的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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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郎機人一百七十三人,咖呋哩國的極黑番六百五十七人,果阿的槳手一千三百二十一人。
“沒錯,那些葡萄牙人?!”
安娜再次強調了一遍,“您,明國的王,會怎麼對他們。”
“他們在獻俘大典之後,會被當成籌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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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載壡的臉色很是平靜,沒有些許波動,“他們都是貴族,贖金孤要,而且賠償金,孤也要,這次戰爭的軍費,孤還要。”
葡萄牙人,他們跟之後的英國荷蘭不一樣,荷蘭的艦隊核心都是些商人,英國的,則都是些無賴,但是葡萄牙和西班牙不一樣,都是王室壟斷經營,所以艦隊的核心都是跟王室掛鉤的大小貴族,甚至是王室的成員。
就比如那個果阿總督,不用想,他必然是王室的成員,國王的親屬,不然不可能坐上這個位子的。
所以這戰爭索賠,簽訂條約的事就有可操作性了。
當然還有句話,他沒說出口,葡萄牙人最終難逃一死,拿到贖金之後,他們必須死,必須為觀海衛那些個無頭計程車卒負責。
不,就連死都算輕鬆的,他會親自看著這一百多號人,一個個頭割下來,懸掛在城門處。
一句抱歉,一些銀子賠了就算過去了??
不,不可能的。
去他媽的正義,去他媽的以德報怨,難道就允許別人割我們中國人腦袋,就不能讓我們割外國人腦袋嗎?
不服就再打,搶了我們的商品就再打,有能力就直接打回去,暫時沒能力就臥薪嚐膽幾年,遠渡重洋堵他家門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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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不是德義,正道是拳頭,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殖民時代,哪個國家有血性,拳頭硬,哪個國家就是強者,就能掌握正道!!
黑番的,也要十抽一,抽到的一人直接殺掉,最後不能湊成整數的七個人,也按十個來算。
果阿槳手,也就是那幫子後世的印度三哥,也繼續當苦力吧。
“他們會給嗎,會乖乖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