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陛下會信一群刁民在壓迫下反抗呢,還是會相信一群二品官員去放火?”
馮保這話說得有理有據,讓眾人陷入一片沉默。
“至於第二個問題,那些腳伕們,他們…都要死!”
馮保的語氣還是很平緩,帶著絲絲冷意,“那些倉腳伕們,平日裡不就是集中在靠近糧倉的周邊坊巷嗎?”
“而且那些坊廂裡的大門鑰匙,都是坊長拿著的,我們只需要在給糧倉放火的時候,順帶著給那些坊巷也放把火,而後大門一鎖,不就解決掉問題了嗎??”
馮保說到這,咧開嘴笑了笑,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畫面,環視了一圈後說道,“諸位大人啊,他們這些升斗小民放火了,但是太過愚笨的他們,也被困住了,活活燒死了,這整件事不是很合理嘛,不就串起來了嗎?”
那些身居高官的大人們,哪裡見到過像馮保一般如此冷血的一面,一個個都是搖頭不語。
他們可是斯文人,做不得也聽不得這般不斯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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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大人,那糧儲御史,知道我們要幹什麼嗎?”
短暫沉默之後,又有人提出了問題。
糧儲御史,即總督南京糧儲都御史,是都察院派來巡視糧倉的。
“不知道!”
韓尚書搖了搖頭,“自古以來,銀子是最好的封口費,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哈哈哈——那他之後可能要被嚇死了!”
有人順勢提了句玩笑話。
韓尚書笑著點了點頭,“沒錯,他也要死,誰讓他收了銀子,知道了點事。”
此話一出,整個書房內再次陷入了沉默。
那些二品大員們猶如被扼住脖子的鴨子一般,被這句話嚇得不輕。
身份證五六37四三陸七伍
“還是不好做啊。”
屠尚書像是仔細考慮過了一遍,又是緩緩搖頭道,“這南京倉的管理嚴密,雖說那總督倉場侍郎,是你韓大人戶部的人。”
“而且那一千多的倉腳伕,也被馮公公關進了坊巷裡,可是還有三個問題啊?”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