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長老？”
方易有些試探意味地道。
這名老者緩緩點了點頭，卻沒有繼續再說話，而是直接將視線，停留在了方易身上。
方易瞬間就感覺到，似乎有一陣奇異的力量，將其全身上下籠罩。
而在這籠罩的過程當中，方易立即就有一種怪異彆扭的感覺，彷彿此時的他，並沒有穿衣服一般，光著身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者的視線，彷彿看穿了他的一切，讓他身上的所有秘密，都無所遁形一般……
目光太過驚人，可怕。
彷彿沒有什麼秘密，可以在其面前隱瞞一般，雖然沒有散發出什麼驚人的氣息，但是卻讓人覺得是真理，是唯一，太虛。
“這就是太虛眼的威力麼……”
就在方易心中震動之際，似乎是無從反抗之際，方易雙眼之中的神秘力量，陡然一陣神光流轉。
這神光一出，籠罩在方易身上的那股奇異感覺，瞬間消散無蹤。
呼。
奇異感覺消失，渾身戒備緊張的方易，終於是緩過一口氣，再也沒有光著身子被看穿的不好的感覺了。
“咦？”
這一瞬間，虛長老目光不易覺察地一變，似乎是遇見了極其罕見的事件一般，隨後卻是不動聲色。
“方易，你應該認識之夢吧？當時她身上，就有我看不明白的地方，沒想到眼下……你身上居然也有我看不透的地方……”
虛長老似乎有些唏噓，又似乎有些感嘆，一言一行都是如同普通老人一般。
沒有絲毫的強者氣息。
但是方易卻是知道，眼前這名老者，肯定是一尊絕世強者一般的存在……
就在剛才那短短的片刻時間之內，方易也是看到了不少彷彿是幻覺一般的存在，彷彿看到了漆黑空間之中，一道銀河在流轉。
又似乎看到了一片白光之中，一幅陰陽太極圖在盤旋。
時空錯亂之下，又好像目睹了四季顛倒錯亂，生死逆轉，看到了彼岸，見證了大道……
就在這一瞬間，方易感覺到先天無極劍道神通，已然通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