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封眉頭一皺：“你不是古月？你到底是誰？！”
江恆的面色慘白如紙，他忽然捂住嘴，劇烈地咳嗽了兩聲。
鮮血從江恆的指縫之間滲出……
只不過江恆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的嗓音略帶虛弱：“我是誰，不重要，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可以去下面問問那些曾經死在我手中的人。”
“他們，會告訴你答案。”
陳封看了一眼江恆，他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
陳封笑了：“有意思，當真有意思，看來能進入這天之法界的人，的確都不是泛泛之輩。”
“我承認你有些實力，只不過，你如今這副瀕死之軀，又如何能敵得過我？”
陳封臉上的笑意愈演愈烈，只不過這個笑容，滿是譏諷與玩味。
只不過陳封的笑容，在下一刻便僵在了臉上。
江恆抬頭看了一眼陳封，嘴角掀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你應該直接殺了我，而不是，讓我在生與死之間徘徊。”
原本還氣若游絲的江恆，體內忽然湧現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
陳封只覺得面前有一陣清風拂過，下一刻，江恆便站在了他身旁。
二人交錯而站，各自面向一側。
江恆面無表情。
陳封滿臉震驚。
江恆伸出手，輕輕搭在了陳封的肩膀上，他一字一頓道：
“神主的力量，也不過如此。”
……
一處山洞之內，白羽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隨手丟在了地上。
他伸了個懶腰：“果然，殺人越貨這種事情，的確是勞心勞神啊。”
一旁的墨天星拿著一枚天聖果，笑道：“江兄果然好計謀，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