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白佔言也只是簡單看了他一眼。
“……”
而這一眼過後，卻是讓他更加沉默。
“……”
龍化因此退去，手臂因此沉重。
“……”
而他看著這沉重，看著自己手臂上躺著的白子善，他笑了。
“哼……”
笑是發自靈魂，所以複雜，所以又純粹。
“哼哼……”
但隨後，苦澀的眼淚就順著他的眼角緩緩流下。
“……對不起佔姝，我殺人了。”
仰頭看向天空，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放鬆與柔軟。
“這樣，我們也就不必再見面了……也就不必思考那不會存在的未來了……”
身體在這時萬般空，他的眼神在這時也已經渙散。
“這是我……給你的最後禮物了……”
手臂抽回，然後，他對準自己胸口心臟，也插了進去。
嗡！
但，卻是龍鱗的劇烈反抗阻止了他！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阻止我！”
發現手臂不受控制，那龍化的自動讓他根本無法再前進分毫！
“龍鱗啊！為什麼！”
絕望因此蔓延，白佔言仰天長嘯。
“為什麼？嘿嘿，因為我給你的龍鱗可不是這麼用的！”
長嘯之中，一道聲音傳入進了他的腦海。
“起碼，也要等到你為我付出之後。”
最後伴隨著龍鱗強行龍化，白佔言就此失去了反抗，也失去了所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