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多了。”秦震舉起例來:“例如今日要考尚武經,若有人沒背起來,想要為自己多爭取1天時間。”
“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是賊人或是敵國派來的細作,就是故意來搞破壞的。”
林阮阮聽的朦朧,但又覺得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還有1種可能,便是昨日初試淘汰的人裡,有人不服。”柏程安開口道。
“不服,所以搞破壞,讓大家都考不成?”林阮阮揉了下眉心,覺得心裡更亂了。
“所以每個方面都要調查,不可輕易放過任何可能。”秦震應道。
“可惜,這次查案又不關我們的事兒。柏程安如今不是捕頭了,也沒有官職在身。郡王和知府不讓他去協助辦案,他連打聽的資格都沒有。”林阮阮惋惜道。
“無妨,郡王爺和知府大人會查清1切的。”柏程安倒是很相信他們。
林阮阮看了眼外頭,天恐怕要下雨,烏雲密佈的。
若她懷疑的那人真是做手腳的那人,這事兒查不查的清,還真的不好說。
暫停武舉複試,除了更歡所有比賽要用的武器馬匹和道具之外,其他的是半點進展都沒有。
知府愁的,1整夜都沒睡覺,也依舊沒什麼特別的發現。
往石頭上塗蠟和破壞長槍長刀的人做的極其隱蔽,昨晚巡邏的官兵,愣是沒有1個發現端倪的。
趙秀心知肚明,定時這些官兵沒有準時準點的巡邏交接,才導致現在無跡可尋。
事情已經出了,武舉複試還得繼續。
次日,趙秀和知府便頂著兩個碩大的熊貓眼,1齊出現在校場內。
林阮阮特別看了眼柳生,那廝的眼眶也是烏青烏青的。
顯然昨天晚上,趙秀又讓他幫忙查案了。
不必多說,她已然看出來了。比起柏程安,趙秀更看重的明顯是他的至交柳生。
這也沒什麼不平衡的,畢竟柳生認識趙秀本就在柏程安之前。
若沒有東瀛人這層身份,林阮阮對他其實也沒有多大意見。
頭天夜裡下了暴雨,今日的校場,遠不如前兩日來的乾淨整潔。
考生考馬上功夫的時候,馬匹踏起的泥點甩的老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