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偷雞不成,蝕把米嘍!可憐,可憐啊!哎呀,讓我想想剛剛是誰說什麼捲鋪蓋走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白若初用十分欠揍的語氣說道。
如果眼神能變為刀子,白若初一定死了好幾十回了。可惜不能啊!
在幾人的怒視下,白若初瀟灑的朝墨庭驍辦公室走去。
一進辦公室,白若初就汗毛直立,作為小獸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氣氛不對勁,不僅不對勁而且十分不對勁!自己是不是該…白若初看向近在眼前的門。
“白若初,你敢!”墨庭驍看穿了白若初的小心思,立馬出聲道。
白若初見墨庭驍的臉黑得跟鍋底灰有的一拼,心忍不住狂跳起來,這啥情況啊!她沒惹墨庭驍啊!有嗎?沒有吧!
墨庭驍看著白若初一臉茫然的模樣,知道今天他要是不點明,以這小糊塗的性子就算給她一百年,她也不可能想出來。
“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
“他們欺負你的事。”墨庭驍直視著白若初的眼睛道。
白若初不以為然的說“告訴你幹嘛,我又不是小學生,不喜歡告家長。再說了,以那幾個人的道行,根本不夠看。他們只是我無聊生活中的小打發而已!”
“哦!是嗎?那你還是真厲害!”
白若初聽著墨庭驍陰陽怪氣的語氣,心裡不禁一揪。她回答錯誤了嗎?可她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啊!
“你!”墨庭驍看著懵懵懂懂的白若初,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算了,你還是先出去吧!”
“啊!哦!”白若初眼神擔憂的看了一眼墨庭驍,他今天沒事吧!
墨庭驍看著毫不猶豫轉身就走的白若初,心裡更是氣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