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陰陽活,真假活,都非常不好乾。”湯老漢說道:“越是達官顯貴的人,活越是不好乾。”
“反而不如平頭百姓的活好乾,雖然也不怎麼掙錢,但是圖個省心。”
石飛哲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以為幹技術的,活得比較簡單。原來每一行都不好乾啊!”
湯老漢說了那麼多話,徹底放開了說道:“哪有什麼好乾的勾當。好乾的勾當都被那些攀附權貴的人都佔了,根本輪不到老漢這樣的普通人。”
“確實!”石飛哲點頭說道:“湯老漢你說的很好。“
“老漢……”湯老漢說出了心裡的話,看到那麼多人看他,這才想到這裡不是他自家,他可以關上門想說啥。
“老漢沒啥想說的了!”他膽怯的看著那麼多人都看著他。
“已經很好了!”石飛哲示意他坐回去。
看到湯老漢坐回去,石飛哲轉頭看著聖心教的武者,說道:“咱們武者練武不容易,他們悶頭生活也不容易。咱們還能向上掙扎,他們連掙扎的資格都沒有。”
“都很難!江湖並沒有活得比較容易的!”
“還有沒有要來說說自己的故事。”石飛哲問道。
夕平看看其他人,說道:“我來吧!”
“請!”石飛哲看著只有二十多歲出頭的說道。
夕平大大方方的來到石飛哲的旁邊,與石飛哲保持了一尺的距離,說道:“我叫夕平,是一名武者。”
“我小的時候,跟母親逃難來到吉河邊。當時我餓急了,對了母親說了一聲好餓。”
荊州揚州多河流,吉河就是環繞吉城的那條河。
“母親很疲憊,也很累,也走投無路。她看到滾滾的吉河,忽然生出死了的念頭。”
“就那麼帶著我,跳入了吉河之中。”
“我被人救了,我母親卻死了。”
“這些都是我年幼時候的記憶與於老大的話結合推測出來的。於老大就是救我的那個人,是個漁夫。”
“他人非常好,從小就要教導我,要做好事。因為做好事會讓人得到快樂。”
“他還花錢讓我去了吉昌武院,讓我學武,想讓我出人頭地。”
“但他卻死了,等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拋屍到吉河裡了。我水性也不錯,潛到水裡好幾天,面板都泡白了,都沒有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