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這層光環，認真調查，反覆辯證才能知道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我說江湖病了，並不是我胡謅。”
“我見過江湖的底層，每天為了活著而發愁。我見過江湖的武者，為了血氣關的藥材，而去拼命，也為了一部功法，而去賭。
“我見過見真期的武者，以製冰養老。”
“我見過氣海期的武者，為了生存低頭哈腰的活著。”
說到這裡，石飛哲看了一眼樊老頭。樊老頭則是面無表情得看著他。
那是過去的樊相，與現在真人武者樊相有什麼關係？
“我更見過周天武者，帶著一百人開會跳舞，像極了牧羊犬。”
“而真人境的武者，我雖沒有直接面對，但是無時無刻不感受到他們的存在。比如你們魔門，比如闢山和長生觀！”
“他們掌握著所有的資源，只從指縫裡漏出一點點，讓底層的人去搶，去吃。”
“好像在訓狗一樣，讓狗保持飢餓且聽話的狀態！”
“他們哪裡是真人，簡直就是食屍鬼，簡直就不是人！”
“江湖，不是人的東西太多！！”
“現在的江湖，還不如千年的大蔡王朝時期的江湖！”
“吃人、奴役、PUA，做什麼都行，就是做人不行！”
“所以我說江湖病了！”
姜寧看到石飛哲說了一堆廢話，冷笑道：“那你能治？江湖從古至今就是如此！你一個人就說江湖病了！何其狂妄！我看你才是病了！”
“從古至今的，就一定對嗎？”石飛哲也是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說道：“人在加入一個群體後，會犧牲智商，換取集體的安全感。一入江湖深似海，便是如此。”
“所以我來了！我要治好這個江湖！”
“這便是我來江湖的意義！”
“那麼……”花小妹看著石飛哲，就好像看一個傻子死前最後的胡言亂語。他說道：“那麼，你這個滿口說江湖病了的人，做好去死的準備了嗎？”
證明石飛哲是傻子很簡單，只要把石飛哲就殺了。
死人是不會否認自己傻子的。
“死？”石飛哲看著他，一眼就看到他眼底的兩個花小妹，大笑著說道：“死？你們憑什麼覺得一定能殺我？”
“區區三個真人武者，就想殺我？你們憑什麼啊？”
“就憑你們是真人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