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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報看著眼前的怪人,一點點的打量著。
這種穿裝風格……
“你是揚州來的人?”福報看著張啟明,謹慎的說道。
不怪他警惕,實在江湖風浪大。
原本的金佛宗主要的都是在冀州、雍州、兗州,與天命書院作為宿敵,一直在三個州爭奪地盤。
結果冀州黃天道崛起,管你們什麼金佛宗、天命書院,不歸黃天道,就得死!
冀州是黃天道的基本盤,眼下兗州已經被黃天道吞下,黃天道正在觀望青州。
至於雍州,那更別提了,雍州出來一個種地的心宗。
本以為都是佛家宗門,大家都是在一個碗裡刨食,不看僧面看佛面……
結果心宗的了塵,只是問他們能不能種地。
他們都是武者了,那哪能種地啊!
種地那都是粗人乾的事,可不是佛爺乾的事。
所以……他們也被趕出了雍州。
至此冀州、雍州、兗州,他們金佛宗的基本盤都沒有,只能逃竄到徐州,準備去揚州發展。
不曾想,在揚州吃了大虧,又退到徐州。
他福報和尚堂堂周天武者,平常的時候都是一座金佛寺的方丈了,卻要在徐州邳城的金佛寺裡,做一個執事。
他心中的不爽,簡直到了極致。
尤其是幫著師叔抓逃走的見色僧,更是讓人不爽!
可惡,明明大家都是周天武者,憑什麼我要聽那個煞筆師叔的。
即使再不爽,他混跡江湖多年,心中的謹慎還是有的。
當年在冀州的時候,那都是他們金佛宗的地盤,只要注意天命書院的儒門蠻子,哪怕是氣海修為,就可以橫著走。
真是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呢!
“你們這些天高僧欺男霸女,明搶暗奪,如同寄生蟲一般醜陋,實在是罪大惡極啊!”張啟明指著福報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