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因為這隻老虎,可現在老虎居然表現得像是懼怕自己,搞毛線?
她意識到這種情況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於是咬著牙又往起站了站,然後扭頭看向莊妙,開口解釋:“師尊,我不知道這是為何,這隻老虎與我無關。”
可任憑她再怎麼解釋,那白老虎就像是認了死理一樣,不但看著她麵上帶著恐懼,身子也開始打起哆嗦來,就好像西陵瑤是它的剋星,它步步後退,簡直是一刻都不想再在這地方待。
“該死!”西陵瑤生氣了,因為有越來越多人的目光往她這邊聚集過來,她一下子就成為了眾矢之的,這與她的初衷不符。從家族進入宗門,她是想悶頭修煉的,是想低調的,絕不願太引人注目。卻不想,這才來多一會兒啊,就被這隻老虎給拉下水了。“應該是我怕你才對!你哆嗦個屁!”她氣得大罵,“該死的畜生,你起的是什麼么蛾子?你要成心害我,就別怪姑奶奶記仇,早晚有一天把你抽筋扒皮!”
老虎哆嗦得更兇了,甚至還往那矮胖子長老身後躲了躲。這行為讓那矮胖長老很感興趣,不由得失笑道:“你這畜生,我抓你時你跟我吹鬍子瞪眼的,怎麼?現在知道怕了?知道往老子身後躲了?哼!老子到是要看看,究竟那丫頭有何出奇之處,能讓一隻六階兇獸怕成這樣!”他說罷,長臂一伸,竟是隔空取物,猛地一下就把西陵瑤抓到了自己麵前。
西陵瑤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抓嚇得不輕,矮胖子那一張大臉湊到近前時,她下意識地就想甩個巴掌,可身子卻被禁錮住,動彈不得。
莊妙急了,騰地一下站起身,怒喝道:“宋利雲!你要幹什麼?那可是我座下弟子!”
名叫宋利雲的矮胖子理都沒理莊妙,隻盯盯地看著西陵瑤,上下審視,時不時再回頭看那老虎一眼。終於,目光落在了西陵瑤腕間的那隻白玉鐲子上。
“說,這是何物?”宋利雲的目光中滿布貪婪,可貪婪的同時卻也透著些許疑惑。他抓著西陵瑤的手腕,把那鐲子左看右看,半晌,皺著眉說:“凡人的物件,這不是法寶!”說罷,又瞪向西陵瑤:“這物你從何處得來?為何明明是凡人物件,可上麵卻布滿了修士的氣息?”他話沒有說全,何止是布滿了修士的氣息,那鐲子上的氣息可不是普通的修士,那是一個讓他一嗅之下就會生畏的氣息。
西陵瑤很緊張,她萬萬沒想到老虎懼怕她的原因最終會歸結到這隻鐲子上。這是君無念給她的鐲子,她答應過對方要好好護著的,現在鐲子被人盯上了,這該如何是好?
“不說?”宋利雲目光中的貪婪更甚了,“既然不說,那就把這鐲子交給我,我親自研究研究。”
說著話,竟是手一抓,直接就去擼她腕間的玉鐲。
西陵瑤這次真害怕了,要她什麼都可以,卻偏偏這物不行。這是君無念生母的東西,那人說過,母親留下來的物件就隻剩下這麼一樣了,如果再失在她的手裡,她可有什麼臉去見君無念?
“不行!”她失聲尖叫,拚命地往回扯自己的手臂,“這是我的東西,你都說了它隻是凡事不是法寶,為何堂堂飄渺宗長老連個凡事都搶?你是強盜嗎?”
兩人拉扯,一來一回,那鐲子的大小正合適西陵瑤的手腕,也不是就能輕易取下來的。這一來二去的,她的手腕都被磨得掉了兩層皮,有血滲出,染到白玉鐲子上,看起來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宗主!”西陵瑤急了,扭頭向那宗主孫元思求助,“飄渺宗是大宗門,門內長老人人敬仰,你們說過,西陵家的族人來到飄渺宗,是會被善待的,會被保護的,可是為何才剛來到這裡,堂堂長老就要搶我個凝氣小輩的東西?我這鐲子是親人留下的,就是個凡間之物,你們是窮瘋了連凡人的東西都要搶?那天下凡人豈不是天天都要堤防被修士搶奪?老百姓的日子還有沒有得過?”
她也是急眼了,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說得那宗主孫元思臉上也是一陣陣臊得慌。於是,孫元思看向宋利雲,大聲道:“宋長老,既然是一介凡物,就請宋長老莫要再為難這孩子。”
莊妙也上前一步,冷冰冰地說:“宋利雲,就算那是個法寶,可什麼時候我座下弟子手中之物輪得到你來搶奪了?”
莊妙發了狠,一甩手,一道長綾就往宋利雲手腕上纏去。宋利雲瞪了莊妙一眼,到是沒有反抗,隻是說:“莊師妹,別怪師兄沒有提醒你,你這個弟子,不尋常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