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他?”曹放輕吐了一口氣。
“怎麼就不能是他?”安若鳳本來與陳堯在廟裡一角用樹枝殘葉鋪成“床”上合衣而眠。聽到他們說話,不禁坐起來說:“越是這樣的人,皇后才會喪失警惕。這樣的臥底才是成功的臥底!這也正是皇上的高明之處。”
“安姑娘說得有道理!”曹放贊同道。
“確實有道理,安姑娘說得太好。”趙匡胤也說:“人家說女人家頭長見識短,安姑娘頭也不短,見識卻很長!”
“若鳳,你的話雖然也有道理,不過事關重大,總不能不考慮周全。”劉風雷還是猶豫:“我一個人死不要緊,萬一連累了大家,有負皇兄的囑託,我心如何能安?”
“這也好辦。要知道這個人靠不靠得住。我有辦法。”安若鳳一臉得意的說。
“什麼辦法?”眾人都很好奇。
“一名優秀的臥底,重要的就是不怕死。只要知道他怕不怕死,就能知道這個人值不值得信任。”安若鳳說。
“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趙匡胤拍著腦袋說。
“這是個很專業的問題,你這腦袋當然想不到。多吃點深海魚或許有幫助。好了,這件事交給我了。該睡覺的時候好好睡覺,明天才有體力幹活。”安若鳳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對了,明天中午之前,麻煩曹放把宋子勳的資料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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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鳳,這件事交給其他人做。你只把計劃說出來就好。”劉風雷擔心她會出什麼危險。
己經躺下的安若鳳又坐起來:“不行。我才是最這件事的最佳人選。或選行軍打仗我比不過你們,但暗殺突襲,野外生存,徒手格鬥,我絕對比你們強。我可不願意放過這麼有挑戰的事情。”
“暗殺突襲,徒手格鬥?”趙匡胤重複著:“安姑娘,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哈哈哈,我是特工。”安若鳳說完,美美的倒在簡陋的床上睡過去了。
留下幾個男人極度納悶。
第二天入夜。
宋子勳與友人相聚之後,獨自回府。經過一條青石小巷。兩旁都是大戶人家的高牆。走到小巷中段,牆下睡著一個乞丐。天黑巷深,武夫出身的宋子勳倒也側耳留神,經過乞丐身旁沒見異常,心下稍安。路過乞丐丈餘,還側目留意,仍沒見異常。
便大步向巷口而去。
“宋子勳。”有人低喚。
宋子勳心下一驚,還沒來得及轉身,頸下,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動一動我就割斷你的脖子。”那個聲音低聲威脅。
“姑娘,我們有仇嗎?”宋子勳聽出挾持他的人是名女子。他暗暗驚歎,這名女子的身手。竟然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他劫持。他堂堂禁軍副統領、風火營總管宋子勳居然栽在一個女人手裡,說出去一定笑掉人家大牙。
“有,深仇大恨。宋子勳,你與後黨同流,甘願做別人的走狗,壞事做盡,還敢問我與我是否有仇?宋統領,你不會這麼健忘吧?讓我代表黨和政府,不,讓我代表南燕國的老百姓除掉你這個敗類。”安若鳳的刀尖抵緊了宋子勳的咽喉。
“等等。”宋子勳有點糊塗了,目前形勢危急,朝廷上下人人自危。忠奸難分。“姑娘,我宋子勳行得端坐得正,自認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姑娘動手之前可否告訴在下,姑娘為伍思何人報仇,報什麼仇。好讓我死得瞑目?”
“你見過殺雞殺豬還跟它們解釋殺它們原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