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教官的話語完全是吼出來的,聲勢和周教官在車裡輕聲細語地說話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他的聲音覆蓋了整個操場,讓所有人的耳朵都接受了環繞立體聲的洗禮。
“這兩人算起來煉體已經是正經體修水平,只是沒有修出丹海,真打起來續戰能力肯定是比不上真正的練氣士了。”
柏秋寒暗中已經明瞭了這兩人的境界,不過沒有開啟丹海並不是不能打,別的不說,與他兩次交手的那個血字成員“大哥”,雖然是丹海初結境界,不過遇到這兩人中的一人,怕是都要被爆起殺之。
“果然有問題!”柏秋寒越來越肯定這次軍訓定然不簡單,畢竟不會有人蠢到用兩個放在任何部隊中都是王牌的戰士來訓練一群文科大學生。
“好了老嶽。”那周教官苦笑著拍了拍嶽姓教官的肩膀,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看來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了。
“嶽教官說話是直接了一些,不過大概就是這樣,你們活動的範圍是這片操場和那邊的營房,其他的地方都不能進入,所以請各位也不要去違反紀律,不然我和嶽教官都沒辦法保證後果。”
說到最後,這名看似溫和的教官,眼神中終於也流露出了冰冷的光芒。
趙賀銘沒來由就打了個寒戰,於是低聲對柏秋寒說道:“秋寒,那是殺氣?這玩意兒真的存在。”
“說是殺氣,其實也就是一種氣質,對於精神不凝聚的人來說,這種氣質強大的人可以直接震懾到你不能動彈。”柏秋寒嘆道,“這兩位教官是有真本事的,你要真想練兩手,也可以多跟他們請教請教。”
趙賀銘本想問柏秋寒和這兩人相比如何,但看著柏秋寒絲毫沒有動搖的眼神,這話也不用問出口了。
“今天上午,我會帶大家去營房熟悉一下環境,整理內務,下午兩點會準時開始操練,好,現在列隊,向右轉,齊步走!”就在柏秋寒和趙賀銘交流期間,周教官已經發出了移動指令,於是三十多名學生,踏著稀稀拉拉的步伐,向宿舍營區走去。
看著學生們離去的背影,本來一臉肅殺之氣的嶽教官卻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這次可千萬不能出岔子啊,不然的話……”
“老嶽,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何況隊長也做了幾手準備了,就算到了最後一步,我們也要保護他們安全的。”嶽教官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十幾名戰士,他們身上的氣息,與嶽周兩名教官極為相似。
“如果裡面那幾個人能出手,我們壓力也會小很多。”就有一名士兵道。
“真打起來,他們只會明哲保身!”嶽教官不屑地冷笑,似乎對那些人有很大成見。
“算了算了,那些人本就沒在計劃之中,老嶽,你也是的,過去多少年的事了,也沒必要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又有一人勸道。
“只是抱怨一下,唉……這次事情要是能過去,我就把攢的假休了,請各位喝酒。”那嶽教官嘆了口氣,最後語氣還是變得豪氣了起來。
其他士兵紛紛應承著,便往營區深處去了,只是所有人心裡都清楚,這次行動之後還想要全員一起喝酒,恐怕很難了。
而正在打量著營區的柏秋寒,雖然猜到了這次軍訓水很深,但卻不會知道,這次事件,對他的人生究竟產生了多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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